库,可是呢,针对mirna用mirbase,针对cira用circbase或cirabase,但是可以用同一个序列去研究,换句话说这套未公开的序列算法,完全可以通用。这个技术问题很好回答,对吗,李教授?”
李玉城显然没办法摇头,可是不摇头,就实打实地等于默认了。
“这种序列算法,做这个方向的科学家都能写。”李玉城憋得太阳穴青筋暴起。
话说到这个份上,杨宴如觉得已经够了,于是正色道对孙嘉尚道:“如果,蒋淑卓心狠一点,用商业秘密或者专利狙击你们,你觉得你们还会有明天吗?”
李玉城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钢笔一丢,双手扶额,他心里非常清楚,杨宴如没有把话挑明,其实她没有百分之百的证据证明他和愿见的关系,可是只需要用这一点,威胁孙嘉尚投降,完全足够。
乘黄已经风雨飘摇,如果愿见利用技术对乘黄发难,那真是雪上加霜。
李玉城没办法指天誓日说愿见绝不会枪头对准乘黄,如果那样说了,无异于自爆。
孙嘉尚把烟狠狠一摔,带着满腔怒火,低头看着烟灰缸,咬牙切齿地问:“我怎么知道你说得是不是真的。”
“孙总,我提醒你一句,项目嘛,十之九亏,临澜输得起,乘黄也输得起,你输不输得起?”杨宴如盯着他的额头,问。
孙嘉尚突然间抬头,双目瞪得通红,呲目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