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饭在公司还有未提收益,如果顺利拿到这笔收益,他们的抚恤金要得太高,这笔收益是刨除运营成本后的净收益分成,运营成本可以扣到这笔收益是负数。”周秉文轻巧地回答,拿捏这样的父母,或者说这种嘴脸的人,是他极为擅长的地方。
姜炎似懂非懂地:“哦……他们的目的只是要钱……”
“至于饭饭的男朋友,这些钱是没他的份,但是他是舆论炸弹,也需要安抚。我还在想,怎么抓住他的软肋。”周秉文回答道。
“感情吧,看起来他很重感情啊。”姜炎的话一出口,就知道是她不经事。
周秉文摇摇头,不屑地说:“那个男人,只是心疼他的一件漂亮衣服被人烧毁了,这件漂亮衣服还是定制版的,他不一定搞得到第二件。”
“啊?!你怎么看得出来?”姜炎大为不解。
“因为我是男人。”周秉文转过身,看着姜炎,回答。
“你是男人,就能x光机直接扫描出另一个男人的心,我看你和他没有交流过,都是我转述的,你确定你的判断吗?”姜炎拿出了法官审案子追问事实的劲头追问下来。
周秉文走到老赵的办公桌前,坐在宽大的椅子里,端起酒杯,喝了最后残存的酒液,说:“我唯一不确定的地方,是饭饭特别的地方在哪里,但彭嘉来对她的感情,起码不是纯粹的爱情。我就问你,如果你很爱一个人,对方突然自杀你却完全不知道为什么,你第一反应是什么?”
“自责吧……”姜炎不是很确定地回答,她没有正经谈过恋爱,仅有不过是几段无疾而终的校园暧昧,那些也不足以支撑她获得恋爱经验。
“是的,但你看得出他自责吗?显然没有。”周秉文耸了耸肩,解释道:“饭饭这样的颜值,或者某些特别的地方,一定让彭嘉来在他的人际圈里十分有面子。他在这里面哭天喊地,只是证明深情,证明他不幸,他所有歇斯底里行为的基础逻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