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仁看着他们背包里明显有有棱有角的物品。
在最后两节车厢里王仁跟着几位老乡这才占据了一个六人的位置。
刚把包裹放好,车就启动了,然后车上就热闹了起来。
有人在车厢过道里大声的宣讲,一车厢里的人热烈的回应着,然后又进了下一个车厢。
豆丁脱了鞋子站在座位上趴在王仁的背上一边和王仁说着小话,一边看着热闹的人群。
二十多个小时,一群一群的下车,又一群一群的上车,总有各种队伍来过道里宣讲就没有停下过,哪怕是在晚上。
豆丁小可就舒服多了,王仁把被子往座位地下一放这小子就安安稳稳的睡了一夜。
一到了西安站,出了火车站,豆丁就看着对面的城墙兴奋了起来。
王仁和几位老乡道了别,这才背着大包裹开始在人群里寻找。
还好以前见过,王仁一眼就看到了赵璐的父亲。
赵父过来和王仁拥抱了一下就,就抱起豆丁哈哈大笑着随着人群往停车的地方走。
等王仁爷俩上车,赵父这才开始询问。
‘怎么这么急,赵璐在电话里也没敢多说,只说让我来接你。’
王仁摇摇头,‘我师母也是没有办法了,老师也没有告诉我,他在四川被关了一个多月,然后就被送到延安附近的农场了。’
‘师母打听了很久也不知道老师的情况,这是没办法了才给我写信。’
赵父听了王仁的话,一下就沉默了下来。
他也想起开始时自己被隔离审查的那两个月里的日日夜夜。
身体上的折磨还好,让人难以忍受的是语言和各种行为上的侮辱。
还好赵父俩口子是军工研究所,上面介入了,赵父才得以出来。
当时也是把在四九城的赵璐和爱国急的不行。
王仁开着车由赵父指挥着进了研究所后的家属区。
老远的就看到赵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