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他们自发的都能准备好。’
‘豇豆多了,别这么处理,做成酸豆角吧,简单的玻璃罐头厂不难吧。’
‘酸豆角,干豆角,多好啊!’
王仁听了,点点头,‘袁老头还是有本事,已经开始在研究新的品种了。’
对于袁老头的能力王仁还真是看低了,不过也不能这么说。
王仁没事时仔细的看了看,没想到一起风,闹的最凶,被毁的最严重的居然是各个农科学校。
各种农业研究是一个长期累积慢慢精挑细选的一个过程,一但被中断资料丢失,再想拿起来不知道又得浪费多少时间和精力。
袁老头到了新疆也秘密的发了英雄帖,还真有几位教授到了新疆。
王仁过了一个特殊意义国庆节,虽然四九城的人群越聚越多,可王仁的心情依然不错。
直到王仁收到从陕西清涧县发来的一封信,好心情才彻底没了。
一夜没有回家的王仁,带着一身的火药味,背着一个大包袱回了家。
几位相熟的邻居加上孙兰,娜娜,还有松香整整忙了一下午加一夜才做了几身棉袄。
第二天一早,王仁就背着一个大包裹,领着豆丁去了火车站。
这是王仁工作以来第一次请假,朱耀和邓虎听了以后只是简单的安慰了一下王仁。
让王仁不要冲动,一定要听老师的。
火车系统的混乱真的超过了王仁的想象,没人买票,各种队伍畅通无阻的直接进去站台,只要是方向对了就直接登车。
由于王仁特意查了车次,所以也就没有多等,直接上了发往西安的火车。
只是也难免跟着年轻人喊了不少口号。
根本没有卧铺车厢,更别说餐车,王仁牵着豆丁跟着几位明显带着陕西口音的中年人后面。
北京天气开始冷了,有些聪明的孩子已经背着自己的行李开始返家了,只是行李里是什么东西就很难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