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兴。
不过,自从冯撷英与晋王反目,去了五台山,符燕升便再也没有见过冯撷英了。
还有她的寿材板子,这会儿也不知道便宜了哪家的老不死。
与此同时,晋阳城中,何书铭看到了何书桥。
变的不仅是这世道,还有冯撷英。
再看看自家儿孙,无所事事游手好闲,上街打架还被地头蛇收拾了,现在索性连街都不敢上了,就在家里开赌局养粉头。
符燕升:你是故意的吧,谁不知道我是被何秀珑收降的?
他穿着粗布裋褐,背着一柄木刀,一边走路一边和小伙伴说笑打闹,晒成古铜色的脸庞在阳光下亮晶晶的,整个人也像是会发光一样,焕发出勃勃生机。
冯撷英笑道:“你没有遇到过何秀珑吗?天,你居然没被何秀珑打过,难怪你会如此感慨。”
他先前的确听说苒军里有很多姓何的,这些人都是昔年何家军的后代,比如何秀珑和何大力,所以他没有在意。
冯撷英说道:“不仅是苦,还有绝望。”
羡煞一众南下官员。
孩子们七嘴八舌,从何书铭藏身的大树前走过,并没有看到呆若木鸡的何书铭。
冯撷英看着他,说道:“我要去平阳和汾州,你若是没事,也跟我一起去看看吧。
而此时,晋阳城里的符宅,就只有符燕升一个主子。
何书铭听到有个孩子问道:“何书桥,你这个何,是大当家的何吧?”
何书桥,太小了。
“对,正是撷英先生。”
在此之前,他可从未见过冯撷英骑马,冯撷英出行都是马车。
正在这时,又有一名仆从进来禀告:“主公,冯先生来访。”
符燕升失神一刻:“那些年晋地百姓过得很苦。”
先前的孩子得意洋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