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么官员考,闭着眼睛也能考上。
当初,何书桥是跟着何淑婷一起逃走的,那是不是何淑婷也在晋阳?
在此之前,何书铭还以为他们要么早就死在战乱之中,要么就是被人牙子拐走了。
是啊,新帝既不用像太祖太宗那样念着他们先帝的功勋,更不是年少青涩的高宗和闵熳。
仆从把用井水汲过的西瓜摆在树下,一套枪法练完,符燕升按过仆从捧上的帕子擦汗。
他心中升起浓浓的妒意。
他们是怎么在晋阳住下来的?
是何苒,一定是何苒!
年轻公子们烦燥地把书本扔到一旁,自从晋王起兵,朝廷便再也没有开过科举,哪怕他们是官宦子弟,不是正规的科举入仕,即使找了门路在衙门里谋个差事,那前程也是一眼望到头,没有进士出身,还谈什么仕途。
这些人如何,符燕升不知道。
他身上的银子不多,住客栈太费钱了。
符燕升一怔:“冯先生?冯潭?”
太祖在世时自不用说,他们个个腰板挺得笔直。
想想就是一把辛酸泪。
冯撷英从京城带来一坛酒:“这是大当家手下一个叫张佳敏的少年自己酿的,那少年也是晋地人,家中的酒坊传了上百年,可惜前几年家破人亡,好在他们姐弟运气好,被大当家救下。
在真定时还没有这种感觉,直到来了晋阳,这种感觉便越来越强烈了。
仆从赞道:“家主的枪使得真好。”
符燕升,那可算是何苒的死敌了吧,他的儿子居然通过官员考,他们这些文官之家的子弟,从未与何苒正面为敌,他们想要借官员考出仕,不是比符家兄弟更容易。
冯撷英摇摇头:“张佳敏说,少了家乡的山泉水,终归是差了一些。”
济南府刚刚打下不久,百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