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主动问他意见,其他大臣也不敢随意cue他。
他乐得清净自在。
不过,回到家后,许怀义几杯酒下肚,总免不了要吐槽一番。
顾欢喜配合的听着,捧嗯似的,偶尔附和几句,引导着他发泄情绪。
“那些人都是傻子不成?大军长途跋涉,到了地方,人马都疲乏无力,修整前,咋就不做安排呢?
难道都想不到叛军会提前埋伏、打个出其不意?
刘将军可是经验丰富的老将啊,咋能犯这种低级错误?
失误了呀,一下子就被动了,士气低落,就该想法子来一场胜仗扭转局面,可结果呢?
居然又接连输了,这是攻的哪门子城啊?投石车,火药,啥都不缺,就算一次拿不下,咋就能回回都输呢?
还损失了那么多兵马,唉,后续光抚恤金都是好大一笔,户部又该叫穷了……”
顾欢喜问,“朝廷不是又派人去了吗?怎么还是没点进展?”
许怀义道,“是啊,咋就没点好消息呢?这次去的赵将军也是有本事的人呐,不过,攻城本就是吃亏的,人数差不多的情况下,攻城的一方,赢面确实很小,但也不该打成这样……
怕是楚王那头有啥厉害的人物坐阵,或是有守城的筹码,也对,没点底气,敢反攻吗?
唉,这场仗有的打了……”
顾欢喜又问,“你觉得永平帝最后会用你吗?”
许怀义道,“眼下肯定不会,除非把他逼到绝路上,哼,他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我等着看他打脸……
要说,战事这种胶着状态,对咱们是有益无害,就是那些牺牲的将士们太无辜可怜了啊……”
顾欢喜明白他的意思,战事越不利,等永平帝低头的时候,就会越难堪,同时,他的威严也会扫地。
还有,永平帝的身体状况,扛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