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支援了。”
许怀义云淡风轻的笑笑,“或许是刘将军有其他安排呢,咱们离的远,鞭长莫及,再多猜测,也没啥用,除了安心等着,还能咋办?”
孙钰轻哼,“是谁说天下兴旺,匹夫有责的?”
许怀义无奈道,“弟子说的,但此一时彼一时嘛,那会儿,朝廷需要我,恨不能弟子奋战沙场,为国捐躯,可现在呢?您是最清楚的,防备忌惮,弟子躲都来不及,还敢插手?”
孙钰闻言,郁郁的道,“可现在,战局不利啊……”
许怀义淡淡的道,“那又如何?永平帝都不在乎,弟子忧心如焚就是个笑话,那把椅子又不是弟子的,谁爱抢只管抢去,左右都是元家人的。”
孙钰没好气的抬手点了点他,“真是什么话都敢说,若被锦衣卫听了去,你小命都没了……”
许怀义顿时嬉笑道,“弟子也就在您面前敢放肆两句,放心吧,在外头,嘴巴严实着呢,就是张嘴,那也必须是忠君爱国、舍生取义!”
孙钰叹了声,“你啊……”
许怀义殷勤的递过去一杯茶,“师傅,想开点儿,这才到哪儿啊?您沉住气看,说不准哪天就让您上战场了呢。”
孙钰,“……”
接下来,有关前方战事的消息又陆续传回来几个,大都是不好的,被占的城池久攻不下,不光极大消耗了朝廷兵马,还严重挫伤了士气。
京城百姓受其影响,精气神都低迷不振了。
早朝上的气氛也一日比一日紧张,满朝文武说话都谨慎小心起来,生怕哪一句说的不对,再被永平帝责罚。
谁都看的出来,永平帝如今积攒了一肚子的火气,稍一戳就会炸,连近身伺候他的大太监都被乱七八糟的理由打了板子,谁还敢触霉头?
许怀义照旧当背景板,袖手旁观,一言不发。
反正,永平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