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板凳,二话不说,狠狠地往他身上砸去,砰的一声,砸在他的身上,他顿时被我砸得倒退几步。
“我操你妈的!”
他怒了,也捡起板凳,想对我砸来,但是他不敢,他的动作僵在了半空,一动不敢动。因为一把枪,指着他的太阳穴。
枪!是的,枪!
黑色的手枪,长长的,装了消音器,看起来很酷,比那晚张三北的高仿水枪不知道酷多少,指在了陈志南的脑袋上。
是潘曼香的其中一个保镖,威武高大,腰杆笔直,面无表情,冷得像一块冰。
然而陈志南不信,他大骂道,“你他妈吓谁……”
噗的一声,在陈志南的脚下,无端地多出了一个洞,在轻轻冒着灰尘。
“我有持枪证。”他简简单单的五个字,霸气到了极点。
能够清楚地看到,陈志南的额门冒出大滴大滴的汗,双脚在开始打颤起来,脸色也变得煞白。
“放下你手中的武器。”那个保镖淡淡地道。
陈志南不敢不从,手中板凳哐当的掉落在地上。
危险解决,那个保镖回到潘曼香身后,双手交叉在小腹,面无表情,好像刚才的事不是他做的。
我眯了眯眼,深深地看了潘曼香和那个保镖一眼,记住了这一幕。
静,死一般的静,因为刚才的一枪,让我们这群打架砍人当吃饭的渣都震撼了,特别是陈志南,他脸上的惊恐还没过去,失去的血色也都还没浮上来。
刀和枪,那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那区别就好像小学生和博士生的区别。
我指着陈志南,“你给我等着瞧。”
十分钟后,我披麻戴孝,跪在看哥面前,大力地叩了三个响头。
当我走过去,看到棺材中的看哥的时候,忍了很久的泪,再也忍不住,一下子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