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堵住了嘴巴,泪眼汪汪,脸上还有清晰可见的几个巴掌印,脸憋得老红,眼神里的泪光和看到我像看到长辈一样的激动,让我有种想哭的冲动。
用屁股都想得出来,在我晕迷的这三十多个钟,东子他们肯定是吃了很多苦头,被当作叛徒对待了。
我蹲下去,帮东子松绑,拔掉他最里面塞得稳稳的包布,他立刻先辛苦地咳嗽了几声,然后很凄凉地喊了一声,文哥。
我抱住他,紧紧地,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安慰道,“没事了没事了,文哥回来了。”
如果说看哥是我的大哥,那么东子就是我的弟弟,他比我还小一岁,一直以来,他就把我当成哥哥了。现在弟弟受了委屈,自然就是要和哥哥哭诉的。
雄仔和阿根也在,他们很懂事地给其他的兄弟松绑。
我站起来,冷冷的眼神扫看在场所有人一眼,我虽然来到狼头不过几个月的时间,但没有人会把我当新人,自从梁健下台之后,我二把手的威严已经深入人心,就算我现在是个病猫,他们也不敢小看我。
“说,到底是谁叫你们这么做的?”我的语气冷得能结冰。
本来今天是看哥的丧礼,又是在大堂上,看哥的棺材还在堂前,我不应该这么冲的。但是我已经忍不住了,人一旦愤怒起来,总会做出一点冲动的事的不是吗?
“怎么,没人敢说?”
还是没人敢说。
我走到那个被我一巴掌扇肿了嘴巴的那个王八蛋面前,提住他的脖子,直直地瞪着他,“说!不说的话,我掐死你!”
他不敢反抗,被我掐得辛苦,赶紧求饶,“是是是,是志南哥说的……”
我狠狠地推开他,他大力地撞在墙上,很痛苦,但也不敢怎么样。
“陈志南!”我猛地大吼一声,死死地瞪着一脸不屑的陈志南。
我走过去,抄起旁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