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都骂了个遍,却偏生拿其没奈何。正一筹莫展之际,小吉祥儿便寻了过来,低声说道:“姨娘也不用怕,二奶奶既然说了太太时常发病……这发作起来,姨娘又何必听太太的?”
赵姨娘身边儿俩丫鬟,那小鹊本是暗中投靠了王夫人,时常通风报信,小吉祥儿算是赵姨娘的心腹。
此言一出,赵姨娘诧异半晌,忽而怪异笑将起来,扯着小吉祥儿没口子的赞道:“好好,好丫头,我没白疼你一场。你放心,除去彩云,来日我让环儿也纳了你。”
是啊,太太都发病了,哪里还用听太太的话?那周姨娘素来不惹事,整日介只顾着自己个儿,自己发话断定太太发了病,那周姨娘还敢置喙不成?
赵姨娘一边笑着,一边心下暗乐不已,此番那凤丫头失策了,非但磋磨不到自己个儿,说不得反倒让自己报了仇!
好生夸赞了小吉祥儿一通,过得半晌,换了一身衣裳的赵姨娘便趾高气扬去了正房里。
这会子正房里只两个婆子看着,王夫人只跪坐在佛龛前捻动佛珠,口中念念有词。
赵姨娘鄙夷一笑:“哟,太太这会子想起吃斋念佛来了,敢情是忘了当日是怎么害人的了吧?”
王夫人闭目不理会。
赵姨娘自顾自在王夫人身旁落座,笑道:“凤丫头说这二房的事儿她一个小辈的不好置喙,因是这往后啊,就是来我伺候着太太。诶?听说太太这几日时常发作,不如发作一个让我瞧瞧?”
手中佛珠停下,王夫人睁开眼冷冷瞥了一眼赵姨娘,轻声道:“你当你与马道婆合谋害了宝玉与凤哥儿的事儿做的隐秘,无人知晓不成?你若再聒噪,信不信待老爷回来我拼着性命将此事告知了老爷?”
端坐的赵姨娘顿时吓得面无人色,结结巴巴道:“你,你胡吣!”
王夫人冷笑道:“不然伱以为那马道婆是怎么死的?”说话间王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