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秋芳提了包袱悄然溜出家门。
她自知城外有些乱,便赶在内城门关闭前进了内城。傅秋芳举目无亲,身上又别无所长,提着包袱漫无目的游荡起来,待夜色深了才抱膝坐在一处府邸门前,埋头包袱上痛哭起来。
过得半晌,身后大门吱呀一声开了条缝,走出来一个提着哨棒的少年来。
“这是怎么了?”少年操着一口山东方言问道。
傅秋芳胡乱擦了擦眼泪,起身闷头道:“我,我这就走。”
不了,那少年却说道:“咦?俺好像见过你……你姓傅?”
傅秋芳抬头,仔细瞧了眼台阶上的少年,依稀觉得面善。这少年不是旁人,却正是收在李惟俭身边的吴钟。
“是。敢问……这是谁的府邸?”傅秋芳试探着问道。
吴钟乐了,道:“还能是谁?自然是俺们李公子新买的宅院。如今正整饬着呢,留了俺夜里看门儿。傅姑娘还不曾说呢,伱这到底是怎么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