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我们真的是第一次,您就把我们当一个屁放了吧。”粗脖子的赵哥一脸衰相的道。
“是啊,爷,您就放了我们吧,我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娃……。”
“少废话,这话回去和公安同志说吧。”徐得庸没好气道。
三角眼被徐得庸打了个乌眼青,一听要送他们去公安,立即赖皮的一屁股坐到地上道:“我不去,打死我也不去。”
他一屁股坐下,带着其他两人也是一个咧歪,绳子绑的紧,一拽生疼,三个人是齐咧嘴。
徐得庸二话没说,下去对其就是一顿“拿捏”,不说分筋错骨,但让他疼到骨子里。
三角眼直接泪流满面的求饶。
杀鸡儆猴,其他两个人老实了。
于是呼,他们这奇怪的“组合”便上了路,在路上还有不少人询问怎么回事。
俗话说的好,懒驴上磨屎尿多,有个这三个累赘,徐得庸愣是比平常多用了两个多小时才回到京城。
把人交给派出所,做好笔录之后,徐得庸才回到小酒馆。
徐慧真已经等的着急,不时走出小酒馆看看,平常这时候人早就回来了。
为此他还特意又向酒厂打了个电话,询问徐辉率,得到的信也是徐得庸一早就往回赶了。
这眼见太阳要落山了还不见人影,能不让人着急嘛。
这会见徐得庸终于回来,也是松了一口气,不禁有些埋怨道:“你路上做什么了?回来这么晚!”
徐得庸笑着拍了拍她的手道:“没事,路上出了点小插曲,回头再和你说。”
徐慧真抽回手,白了他一眼。
蔡全无出来笑着道:“得庸,先搬两坛倒进大酒坛里,再留两坛我要送到附近酒馆、饭店中,剩下您搬回家里。”
徐得庸笑着道:“好嘞。”
两人一通忙活弄妥当,蔡全无骑着板车走了。
徐得庸将小桶带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