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会吃枪、枪子……。”挨个青年道。
“啪。”
粗脖子赵哥给了他一下道:“就你话多。”
徐得庸扣上皮带,目光微眯道:“看样子是老手啊,盯上我多长时间了?”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这世道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太平。
山区的剿匪还在继续,还有人建号称帝呢!
徐得庸早就有心里准备,比想象中的出现的晚,也可能最近拉酒勤了些。
这些人要么是附近村庄不正干的村民,要么就是流窜的“盲流”。
粗脖子赵哥“恶狠狠”的道:“伱甭管这些,老实在那待着,免得受一遭皮肉之苦。”
徐得庸眉毛一挑问道:“你们有枪吗?有的话你们能拿多少拿多少。”
“没、没有,怎么着。”矮个青年理直气壮道。
徐得庸忍不住笑了,这货貌似不太聪明的样子。
“啪。”
“闭嘴。”粗脖子赵哥又给了他脑袋上一巴掌道。
“真没有?”徐得庸又问了句。
粗脖子赵哥忽然莫名生出一点忐忑,停下解绳子的行为握住棍子,盯着徐得庸道:“你想怎么着?”
徐得庸又上上下下仔细看了看他们,没发现“鼓鼓囊囊”藏武器的地方,才彻底放下心。
他奶奶、媳妇、闺女还在家等着他,这伙人有枪他保准老实的,不去赌运气。
现在嘛,徐得庸大步上前,重拳出击……。
“啪啪啪,啊哦嗷……。”
三人的棍子都被徐得庸徒手打断,想跑都跑不了。
徐得庸拿出麻绳,将三人的手绑住,连在一起,这样的祸害不能放喽,不说报复,回头肯定还会祸害别人,还是交给政府,让送到边疆劳改去吧。
将绳子另一端绑在车头上,徐得庸道:“前面小跑,不准停。”
出于人道主义,徐得庸没有把他们当牛做马拉车,只让他们在前面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