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些。
当然,这货也不大可能走上极端,毕竟母亲健在,一个姐姐也结婚,这货很大可能会在“规则内”整出一些幺蛾子。
看来自己有必要给陈雪茹提个醒,以后甭再刺激他了。
徐得庸目光微眯笑了笑道;“成,既然如此咱们走吧。”
范金有笑着跳上车道:“得嘞,咱走着。”
两人去买了一百斤的柴,一斤柴才三分钱,当然煤还便宜,一斤才一分多钱。
一百斤柴火拉回来卸下,范金有又拿出备课本看起来,一边还拿着钢笔记录着什么,为接下来的识字班授课做准备,积极的不得了。
徐得庸见此笑了笑,来到隔壁小酒馆,从何玉梅怀里接过小理儿。
小家伙已经开始犯困,小脑袋在徐得庸肩膀蹭了蹭,小手抓着他的衣服,眼皮慢慢的打架。
这时,孔玉琴跑过来八卦的小声道:“哎哎哎,你们察觉了没有,范金有今天不一样哩!”
何玉梅撇撇嘴道:“对人是客气了一些,谁知道他是不是三分钟的热度,我听说昨晚被陈雪茹经理给说了一顿,而且片爷要去当丝绸店的公方经理。”
赵雅丽和范金有爷爷辈还有些亲戚,多少还偏着一点范金有,闻言开口道:“这人啊,咱不能老拿以前的眼光看待一个人,总要给人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您是是不是,慧真经理?”
徐慧真淡淡一笑道:“话是这么个理,但人最怕的是表面一套背后一套。”
“这事啊,咱也甭讨论人家,起码人家今天这干活的态度值得咱们学习。”
赵雅丽点头道:“还是慧真经理说的在理。”
孔玉琴撇撇嘴,也没再说范金有,说点不好听的赵雅丽再去告密,便转移话题道:“片爷?他一个走街串巷拉洋片的能当丝绸店的公方经理?”
何玉梅笑嘻嘻的道:“是不是还不如你!”
“那可不。”孔玉琴道,她还是挺有上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