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就相当于锻炼了,你忙伱的吧,甭管我。”
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徐得庸忍不住摇摇头,得,白操心。
这老太太自己有事做,自己还担心她会有“孤单”的心理呢。
照这精神头,再为人民服务个四五年不成问题。
徐得庸之后找到二大妈,将零件和手写的修复说明给她,让她回头转交给刘海中。
当然也没让人家白干,留下五毛钱。
二大妈收到钱脸上笑开了花,五毛钱够他们一家改善一顿伙食哩。
徐得庸笑了笑离开,相比较易中海还是“原则性”强一些,这种事自然找刘海中更方便。
做完自己的事,徐得庸便蹬着板车回到小酒馆,路上顺便买了一些菜。
小酒馆开着门,里面没客人,他停来瞧了一眼,徐慧真和何玉梅等人正在里面聊着天。
小理儿被何玉梅抱着玩。
他正要进去,范金有从隔壁出来道:“哎,得庸,后厨柴火不多了,我和蔡经理、徐经理说过了,你带着我,咱们一起去买一些。”
徐得庸莫名感觉有点怪怪的,这范金有好像有点不一样!
具体怎么着,他又一时有点说不上来。
这时,蔡全无出来道:“要不我和得庸去吧。”
范金有连忙道:“不用,不用,您是经理,这种小事交给我们就成了。”
徐得庸闻言忍不住脸上露出一抹怪异之色,嘿,他知道哪儿不对了。
这范金有说话客气了不少,以往这货虽说被贬,但气势上谁也不怵。
现在客气的有点不正常,八成是昨个被陈雪茹这娘们儿刺激到了。
这人啊,忽然转变,要么变好,要么变坏。
根据“性恶论”,人无好人,只是坏的程度不一样而已。
以范金有的尿性,这种忽然的转变可不是好现象啊!
很可能是表面变好,内心变得更“阴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