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叔啊,您这生前没犯过什么大错,也没干过什么人事,但好在最后大义不糊涂,硬气了一次,为国捐躯了,您摆在这,我也没什么意见。
看来您老还是要脸的,名字都马上给烧没了,看来我要问的事,跟您老没啥关系。
回头给您烧俩鸟笼子,您老继续玩儿。”
老金将牌位放到一边的桌子上,继续拿起第二个牌位。
“哟,这是六大爷吧,看这牌位烧的,可真自然,怕是死的瞑目,早就安息了,那我要问的事,八成跟六大爷也没关系。”
祠堂外面围了一群人,门口几个老头,还有几个现在管理宗族日常的中年人,此刻也都明白老金这是要干什么,为什么要烧牌位。
因为要问的事情,绕不开这些死人,而且问活人,效率太低了,活人还会扯谎,扯谎还不太好辨别。
老金拿起另外一个烧的焦黑的牌位,看了好半晌,然后嘿嘿冷笑了起来。
“二大爷啊,您这烧的咋这么别扭呢。
生前就别别扭扭,喝大了就吹牛逼,要是前朝还在,你还有可能当个王爷。
怎么?生前没当上,没赶上您的好时代,死了也惦记着?
那你忘了,您老的坟头在哪,我可是一清二楚。
回头就给您老挖出来,垫在咱村儿学校的茅房下面。
让咱们村儿里好孩子们,给您浇点童子尿去去邪气。
我敢说,就一定敢做。
欺师灭祖的事,我又不是没干过。”
老金将一个个牌位都仔细看了看,明明字都烧没的牌位,他能认出来是谁的牌位。
他一一分辨之后,最后将牌位分成了四堆。
一波是应该早升天彻底安息。
第二是死后尚未彻底消散,但是应该完全不知道老金要问什么,而且要脸,被老金骂的自惭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