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就从我孙子辈开始改姓,踏马的,晦气!”
老金越说就越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眼神都变得凶狠了起来。
他爹当年干革命,玩命起来,那叫个狠。
他受他爹自小熏陶,偷偷改了年龄,十几岁就去边疆干架。
最大遗憾就是没早生些年,要不然的话,还能去干罗宾的鬼子。
再后来去战场上,好几次都险些再也回不来了。
等到战争结束,他便在烈阳部最困难的时候,跟着烈阳部干。
又是继续玩命,凭借战场上积攒的煞气和狠劲,以凡人之身,干死过厉鬼。
哪怕那时候的灵气复苏进度低,厉鬼远没有现在这么厉害,这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后面年纪大了,练武本身也没天赋,陈旧伤也多,就退休颐养天年了。
平日里都不在乎能不能多活几年,现在哪里会怕事。
他也没刻意压低声音,骂骂咧咧,周围的人也没人敢来阻拦。
后面又来的几个老人,听到老金的话,一个个看着那些燃烧的牌位,面色发黑,却也没人敢真的去阻拦。
谁都知道,老金敢这么干,肯定是发生什么天大的事情了。
老金也的确没说错,他们这一脉的祠堂,能存在,真就是因为老金和老老金。
尤其是老老金,那苦是吃大发了,最后也没过几天好日子。
老金一脸凶相,眼神狠厉,骂骂咧咧了半晌之后,看着地上燃烧的那堆牌位,拿着个棍子扒拉了一下。
然后继续骂,骂了十几分钟之后,老金忽然站起身,去不远处拎来一桶水,直接浇在了火上。
然后他一言不发,将烧得焦黑的牌位都扒拉开。
他拿起其中一块焦黑的牌位,牌位的一小半已经烧没了,他拿手抹了抹牌位,看到上面的模糊的字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