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脱了鞋穿着袜子坐在书房的热炕上,正准备歇息,就被这家伙奚落,她也没好气的还击。
淳于焰在对待赚钱这件事上,跟她是出奇一致的认真。
两人像往常一样,说了片刻的话,便各自拿着一本书,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这些天她拖着痛脚帮敖七操持婚事,东奔西跑,导致脚踝到今日还没有完全痊愈。
裴獗看见,抬手捏她的耳垂,慢慢细揉,“怎生这样娇?”
“什么?”冯蕴没听见。
冯蕴冷眼,“自找的。我又不是没让世子赚着钱,还跑来数落我。你掰开脑子好好想一想,从合伙开始,我有让你吃过亏吗?”
“这炕很暖和嘛。我想上来躺一躺,可行?”
“谁让你欠我。我有今日,拜谁所赐?”
“这等妙计,没一副歹毒心肠,是万万想不到的……冯十二,你真是个奇人啊。”
冯蕴恨不得抬脚踢死他。
冯蕴躺下来,闭上眼睛想了片刻,
淳于焰找上门来的时候,冯蕴刚从安渡城回家,坐在书房里养自己的脚伤。
冯蕴本意是顺从,奈何撅得时间久了,身子发麻,又没有防备,整个人软绵绵地倒在他的腿间……
裴獗闷哼一声。
“蕴娘要是着急,我催一催。”
这倒是没有……
“你快庆幸我脚伤了吧。不然,你今儿一定会被我踹死。”
身为世子,长年在外漂泊,有多少是真心喜欢,又有多少是迫不得已?
冯蕴下意识想抓住什么,以便坐直起来,不料手心里滚烫一片……
裴獗道:“长史负责。”
冯蕴不客气地回呛,“那是当然,他是我夫君,跟世子值得客气什么?你惯常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的。”
冯蕴的身子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