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一下,“娘子当真要重新补一批煤球,给郑寿山?”
很显然,里正娘子掏空家底发出去的货,被人坑了。
“阿母不怪她了?”
满意到让天下人都眼红……
“阿母还没有告诉我,为何蕴娘要搭上郑寿山呢?”
“授意何为?”
“你这辈子,一定要好好跟冯十二娘做朋友。”
“冯十二娘受此恶气,仆见之,亦难为。”
心底里幽幽叹息一声。
濮阳漪噗一声,笑盈盈应下,“女儿领命。”
濮阳漪眼睛一亮,从榻上滑下来,亲热地挽住母亲。
可这么好的人,居然也有人陷害……
濮阳漪恍然大悟,朝大长公主深深一揖。
“娘子女中丈夫也。”
大长公主眉头一沉,“我怪她做甚?”
接着,连借口都替冯蕴想好了。
“依我看,这个冯十二娘不是见钱眼开的人,做事也极有分寸。花溪的煤球,本就供不应求,若只为赚钱,她全然不必卖到楚州,惹来闲话。所以,我猜,此举应是得了雍怀王的授意……”
满意到郑寿山除了倒戈西京,再无他路……
夜里,他偷偷去见冯蕴,他张嘴便问:
满意到整个邺城朝廷都看不懂,言语攻之。
狠狠出了一口气,任汝德也没有忘记,日常向萧呈汇报花溪发生的情况。
濮阳漪甫一出生,日子就过得十分舒坦,很少去操心政事,闻言有些似懂非懂,“她搭上雍怀王就什么都有了,还搭上郑寿山一个老匹夫做甚?”
“货未到而遭劫,是我方之责。只是,当初为做成这一单买卖,不负任先生的多方奔走,我工坊已倾尽所有,连自己过冬的煤球都没有多留,存货全部发往了楚州。还请郑公多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