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此气度,让任汝德更生钦佩……
说着他重重一哼。
其实,招招逼人。
“任某这次差点就回不来了。幸而有金戈等人舍命相护,任某没有受伤,只是回程途中跌了一跤,很是狼狈,让王妃见笑了。”
“任某有违王妃所托。煤球被劫,至今没有下落……”
任汝德道:“李宗训把货劫走,王妃受制于收过郑寿山的定金,又极重信诺,要是郑寿山找上门来,难道不用补货?一份钱买两批货物,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为免和郑寿山之间生出嫌隙,他一个没留,全部让人送到了楚州,并附信一封,再三说明了事情的经过,然后难得的下了矮桩。
任汝德噎了一下。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根本就用不着旁人来挑拨,郑寿山自己就能迸发出诸多想象。
“禀节度使,丞相托人送来两车煤球,说是车上所余……”
当着裴獗的面,她笑道:“回花溪,侯将军也替我依葫芦画瓢,操练操练梅令部曲……”
暴跳如雷。
冯蕴就等着他来说这句话。
冯蕴在客堂接见了他,免去寒暄和礼数,直接相问。
称兄道弟,这可是头一回。
看着不显山不露水,
“任先生为何这时才回来?可是有煤球的下落?”
小舅子那叫一个气急败坏,就差揪着他撒泼打滚了……
李宗训自然是满口答应。
冯蕴若有所悟的样子,“可那样不还是会得罪郑寿山吗?在楚州地界出现匪患,劫走节度使所购货物,丢的也是郑公的人……”
“哼!”任汝德轻嗤一声,“东西没到郑寿山手上的时候,就不是郑寿山的,而是长门的……”
“姐夫你看着办吧?任先生是救过我性命的人,他有意相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