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兽似的捶他。
裴獗尽兴,这才松开。
冯蕴气喘吁吁地瞪着他,“裴狗,你不讲道理……”
裴獗嘴角微弯,“唤句好听的,便饶你。”
“夫主……”冯蕴投降很快,含情脉脉地咬他耳朵,“容我歇片刻,好不的?”
裴獗不说话。
轻握她的小手……
冯蕴低头,刹那红了脸。
她不是少不更事,无须男人教便明白。
两人目光交汇,她默默靠过去,裴獗喟叹一声,倾身便衔住她。
细细轻抚,温柔缱绻,在这个夏日的午后,听着蝉鸣,一片静寂中,如寻常夫妻那般交颈缠绵,恩爱异常。
“蕴娘。”
“嗯……”
“……”
“想说什么?”
“没有。”
“此去西京,大王定要保重身子。”
“嗯。”
裴獗抚着冯蕴的小腹,动作越发轻柔,每一下,就能激起她身上一阵阵战栗,可他却始终不曾说话。
-
裴獗是黄昏时出发的。
匆匆吃了个夜饭,就准备启程了。
这个时辰出发,没有白日那么晒,等明儿热起来,可以找个凉快的脚店或是驿站,小睡一会,再继续赶路。
冯蕴还是觉得他们太辛苦了。
他给裴獗的行囊里装了衣裳、水囊,还有干粮,其中那一袋风干的牛肉是裴獗最喜欢的。
他说牛肉耐饿,又好拿,冯蕴便多放了一些,
小满又偷偷在左仲的马囊里塞了一包吃食。
说是给大王的,可裴獗一个人哪里吃得下那么多?
冯蕴看着,心下有些唏嘘。
这丫头的心思都摆在脸上了,左仲不知怎么想的,始终不曾回应。
眼下他们又要走了,再见不知几时,情感拉长了距离,就会生变,难有死心塌地。
在感情上,她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