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元尚乙:“为什么?”
冯蕴:“做皇帝呀,天下子民都要靠你。”
元尚乙;“那为什么我不能在这里做皇帝呢?”
冯蕴低头看他。
元尚乙歪着脑袋,“不行吗?”
行当然行,做皇帝在哪里都是做。
正如她可以把皇帝弄到花溪村一样,在绝对的权力面前,任何的规矩都可以被打破。
可没有人会那样做。
皇帝太小了,异想天开的话,也没有人会听从。
冯蕴勾了勾唇,为这份赤子之心,没有去反驳和否定他,而是弯眉笑着回应,“等阿元长大。到时候,你想在哪里做皇帝都行。”
元尚乙惨白的小脸,添了一丝血色。
他开始期待长大。
-
下午天气炎热,二人没有出门,冯蕴亲自去灶上调了酸梅饮子,又用荷叶做料,煮了不少解暑汤,让小满盛在水囊里,给裴獗和左仲二人带着路上饮用。
冯蕴端着酸梅汤进去,裴獗在看书。
是她看过的,就摆在桌案上,全是与制作煤球有关的,她还画了一些图,铺在那里。
裴獗抬头看她一眼,放下图稿,在女郎笑盈盈的目光里,喝一口。
酸甜压在舌尖,极是解暑。
“好喝了吗?”冯蕴期待地问。
“嗯。”裴獗拉她过来,坐在自己腿上,低头便去吻她,“尝尝。”
冯蕴低低呜咽一声,整个人跌进裴獗坚硬如铁的胸膛中,在汗涔涔的盛夏季节,仿佛撞倒了一个火炉。
“蕴娘……”品着她檀口清香,裴獗脑海里不断出现缠绵时的画面,情难自禁,勾住那小舌便是深吻,渴求至极。
“别……”冯蕴声音怯怯,实在有些怕他了。
回来才这么点工夫,这么多次,谁受得住这种折腾?
裴獗不说话,浅浅喘息几下,吻得更深。
冯蕴眼睛都潮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