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实他不用如此惊慌,兄妹握手怎么了?
冯蕴没有当回事,因为她是真的不心虚。
“将军怎么来了?”
晌午的阳光照在裴獗雪亮的铠甲上,衬得他英武不凡,眉目也更显冷漠。
“送解药。”
三个字说得平静,简单又直接。
温行溯听不出端倪,冯蕴却差点噎住。
解药的意义,是只有他二人才懂的秘密。
“咳!”冯蕴好不容易才掩饰好情绪,不让温行溯看出异样,然后嗔他一眼,福身道谢,温行溯便告辞离去了。
他走得很快,衣袍飘动很是雅致。
裴獗看一眼他的背影。
没有如冯蕴料想的那样回屋,而是冷着脸掏出一个白瓷瓶,递到她的手上。
“我还有事,先走了。”
这个白瓷瓶上贴着玉户二字,她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冯蕴看他大步离去头也不回的样子,轻声而笑。
就这样送解药的?
也太没有诚意了吧?
看来失了童子身让裴大将军很是介怀,情绪也不太稳定。又或是,那天晚上她当真把人给“欺负”狠了?
二锦明天要去三亚参加活动,29号回成都~
社恐+出门焦虑症,心里长草啊啊啊,如果更新时间延后,请大家勿怪……
冯蕴:没事,母亲尽管去耍,只要给我把解药送到面前就好。
裴獗:有本事自己来取。
淳于焰:我这有点,要不要?
敖七:我年轻气盛,更是丰足。
温行溯:任尔东南西北风,我自巍然而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