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都给工人吃饱,饭可以随便添,进度便快了不止一半。
冯蕴很满意。
正和众人说着话,
往长门庄的村道上,又有车来。
两辆车挤在一起,让冯蕴看得皱眉。
这里的村道似乎也该拓宽了。
不消片刻,就有人来唤。
“里正娘子,庄子来客人了。”
冯蕴站在坳头已经看见人了,那花团锦簇的几个女子,其中一个便是濮阳漪,看到她,阿左和阿右欢呼一声便狂奔过去,野得像村里的孩子一样。
濮阳漪接住他们,笑着说话。
又回身,看着从马车上慢吞吞下来的崔四娘子。
冯蕴皱了一下眉,和濮阳漪打个招呼,转向另外一辆车。
邢丙带着两个部曲,刚从城里回来。
他走近了,看一眼冯蕴,小声说:
“有女郎的信。”
冯蕴问:“何人来信?”
邢丙道:“中京。”
冯蕴这辈子在中京没有半个熟人,会给她来信的只有骆月。
她走的那天,冯蕴给了她两个仆从,还有一些可以在中京用的晋国五铢,算是一笔丰厚的嫁妆,但人走了,心还在不在,冯蕴是说不准的。
如今看来,骆月没有忘记她。
冯蕴将濮阳漪和那几个花花绿绿的仆女请入西堂小坐,借口去更衣便拆开了骆月的信。
玉堂春长大的姑娘,字写得竟然很工整。
大概是不知道信能不能到冯蕴手里,骆月信上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报了个平安,表示人已到中京,住在韦铮府上。
因她和邵雪晴是将军所赐,韦母不是很喜欢她们,但也不好直接打发了,只是偶尔给她们穿点小鞋。
有花溪村的情分,韦铮待她果然不同,甚至可以称得上宠爱。反而是邵雪晴那边,可能两人都觉得尴尬,他少有去走动,邵雪晴成日以泪洗面,瘦了许多,骆月自顾不暇,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