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
她不知道大娘子和南宫问月到底是什么关系,但此时她觉得,还是让南宫问月看一看大娘子的好。
南宫问月仍旧是穿着玄色的氅衣,一副清清冷冷的模样,长腿跨进狭窄低矮的偏房。
狭窄的竹床上,趴着昏迷不醒的秦想想。
他终于舍得抬起一直敛着的眼皮,嫌弃地说道:“可真是够蠢的,竟将自己弄成这副模样。”
王婆子惊疑地看着他,正想开口,却见南宫问月睨她一眼:“劳驾让让。”
王婆子顿时身手敏捷的闪到一旁。
南宫问月在床前的小杌子上坐下,毫不怜香惜玉的拉过秦想想的手,诊起脉来。
问月郎君还会诊脉?
红袖脑子里的念头才起,南宫问月已经结束诊脉,从袖袋里摸出一张帕子来,慢条斯理地擦着自己的手:“死不了。”
这三个字像是安慰,又像不是。
南宫问月走出去了,王婆子还不敢出声。
红袖追出去,南宫问月止步,从袖袋里拈出一个小小的木匣子来:“若实在快不行了,就喂上一颗。可别乱喂,这药宝贵着呢。”
他修长的手指拈着木匣子,红袖还没反应过来,木匣子已经在她怀里了。
南宫问月像来时一样,又冷然的离去了。
海叔目送着南宫问月的身影隐入夜色中,忽地转头问马叔:“马贤弟,你说这问月郎君年岁有多大了?”
马叔眯着眼:“看容貌,大约二十出头吧。”
海叔摇头:“可愚兄像是在很多年前就见过他,那时候问月郎君似乎也是这副模样呢。”
“大约是你看错了罢。”马叔不以为然。
海叔不服气,努力地想啊想,却仍旧想不起来。
南宫问月走了许久,王婆子还没回过神来。她惊疑地转着眼珠,好半响才问红袖:“你说,问月郎君可是对大娘子……”
红袖继续拧帕子替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