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出现第二个韩忠杰?”
钟怀不禁语塞。
这种事根本无法证明,何谈保证?
再说了他一个太常寺少卿,哪来的资格向陆沉做出保证?
“钟少卿,人贵有自知之明。”
陆沉叹了一声,温言道:“你身为太常寺少卿,尽心尽力做好自己的本分就好。不是说你不能就朝廷大事发表看法,但是本王希望你在开口之前认真想一想,你真明白你想说的话意味着什么?身为朝廷官员,若只凭着一腔血勇行事,你如何对得起身上这件官服?”
钟怀大惭,讷讷道:“王爷,下官思虑不周,行事鲁莽,还祈见谅。”
“无妨。”
陆沉微笑道:“所以方才本王说你是个好人,却不是个聪明人,但是正因为你这份没有私心的笨拙,本王才愿意给你说话的机会,并且好好跟你聊一聊个中原委。”
钟怀神情复杂地看着他,良久之后躬身一礼,诚恳地说道:“下官受教。”
陆沉站起身来,点头道:“本王很忙,就不留你喝茶了,希望以后你有事可以直接登门求见,不必再在大街上阻拦王驾。这种事若是传扬开来,本王会有不少麻烦。”
钟怀愧疚难当,连忙退到一旁,再度行礼然后匆匆离去。
马车遂继续向前,这次一直到王府门前都没有出现意外。
陆沉走下马车,驻足转头看向不远处跟在亲卫队伍里的年轻人,微笑道:“看完这场戏有何感想?”
年轻人来到近前,不疾不徐地说道:“钟少卿不会是先生安排的人,但是他能出现在王驾之前,应该是先生有意纵容。弟子不相信若无先生允许,这世上有人能够轻易接近王驾。”
“有进益。”
陆沉赞许地问道:“那你说我为何要这样做?”
年轻人略作思忖,随即答道:“先生大约有三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