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杨彤他们都能直出直入了。
宁嘉走了之后,傅真打发杨彤郭颂在此待着,而后自己则打开院门朝着宁夫人所住的正房走去。
进了这宅子,哪里还有人能拦得住她的步伐?但她仍然选择走在阴影里。
本来她是不想在挖掘宁夫人的心思,可是裴瞻那一路打探下来,苏掌柜他们都防的如同铁壁,这不就更显的事情不寻常了吗?
傅真这可就忍不住了。
正房里亮着灯,丫鬟们端着铜盆出来,宁夫人就在窗前坐下了。
夏夜清凉,窗户开了半扇,弯月挂在半空,明晃晃的像把镰刀。
宁夫人远远地眺望了两眼,然后抬起右手,揉起了太阳穴。
一会儿她把手放下来,探入左袖,掏出了日间看过的那封信。
房门吱呀一声,金珠又掌灯走了进来,把灯笼架好之后,她来到了宁夫人身边:“太太又在看这个?这上面的字,您只怕都能背下来了。”
“谁说不是呢。”宁夫人长吐了一口气:“但我如今却觉得它越来越棘手,这上面的字迹,仿佛是针尖芒刺,扎的我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金珠望着她幽深的眼眸:“要不,还是跟姑奶奶他们说实话吧,毕竟连何大将军的儿子都把目光投向老太爷的死了,那何家又跟徐家正打的火热。”
宁夫人眉头紧锁:“朝野上下都说当今帝后心怀仁义,至贤至明,我未曾见过,始终不敢断言。
“而裴梁二家位高权重,宛如烈火烹油,是断断沾不得一点这样的是非的……”
傅真贴着墙根,屋里的对话尽收入耳。
她凝眉望着夜空,随后直起一点身子,透过启开的窗缝看向了屋里。
铜镜前的宁夫人脸上是傅真初初醒来时看见她时的那般愁容,可明明自从和离之后,她就诸事太平了,后来又跟裴家结了亲,就更加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