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说?”
裴瞻遂也笑了:“我这点小心思,真是瞒不过母亲的慧眼。”
宁夫人道:“说吧,咱们不兴绕弯子。”
裴瞻点点头:“实不相瞒,今日何群英找我来向宁家要船,我原是不想搭理的,但是他提到了外祖父,我便不能不重视。
“外祖父的死,到底有无可疑之处,我想听母亲一句真心话。”
宁夫人道:“我就知道你是为这个而来,真是跟真儿一样,是个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性子。可哪里有什么可疑之处?家父就是正常的染病过世,你们都不要想多了。要是有问题,我岂不是早就报官了?”
裴瞻凝眉:“母亲是否有什么顾虑?小婿不才,自认护佑宁家上下平安的本事还是有几分的。”
宁夫人微笑摇头:“真没有。”
这话语虽轻,却果断的如同斩钉截铁,裴瞻凝望她片刻,不得已收回目光。
……
傅真回府换洗完毕,坐厅堂里听管事们都来回了话,又安排了一些事情,裴瞻就踏着暮色回来了。
傅真起先没有理他,后来看他还绷着个脸,而且坐在榻上捧着兵书,半天都没说话,便走过去:“你后来去哪儿了?”
裴瞻翻了个身背对着她。
哟嗬!
还使起小性子来了。
傅真不惯着他,掐了他胳膊一下。
裴瞻轻嘶了一声,捂着胳膊坐起来:“你今天掐我多少下了?”
傅真道:“就掐两下肉,又不是割你的肉,你难不成是豆腐做的吗?”
裴瞻一听到这里,便又侧歪了下去,一只胳膊肘支起了额头,目含春水的说道:“我要是豆腐做的,你怎么办?”
“你要是豆腐做的,我就把你剁成豆腐渣!”
傅真说完鼻子里哼了一声,然后起身挪到旁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