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来。
不过铜钱大小的一块青肿,但是正好在骨节上,属于擦药也可,但是不擦药,肯定得有好些天用手不利索。
“我刚才不是说了要擦药吗?可你满脑子只想着怎么去医治禇钰,压根没想到我也是个血肉之躯,也会受伤。”
得!倒是她的不是了。
傅真十分无语。
但就算是真的伤了,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吧?至于怨气这么重吗?
太矫情了!
但是看在刚才疏忽了他的份上,她就不点破了。
仔细的帮他揉了揉,然后把药膏盖子合上:“行了,连续擦几回,就没事了。”
裴瞻看着自己飘满着药膏芬芳的手背,轻快地“嗯”了一声。
傅真道:“现在该说我的事了吧?”
裴瞻回到书案后坐下,拿起桌上不知什么时候写好的一张纸:“待会儿你拿去给郭颂,让他安排人去洛阳。”
傅真把纸接了,又说道:“那我还有件事儿,你干脆也帮帮我。”
她伏在桌子上道:“今儿晚上,我想去看禇钰。”
裴瞻满脸不乐意:“他有什么好看的?光棍一个,胡子拉扎,还缺心眼儿。”
傅真啧地一声:“我想去看看他的伤情。”
“老二不是去看过了吗?”
“我想亲眼去看看!”
裴瞻便把涂过药的手伸到她眼前:“你看我手受伤了,多有不便,你这几日能不能跟随我,做我几日贴身的下属?”
傅真直起身子:“你不要得寸进尺,我跟你可是假夫妻,不要对我提这种无理的要求!”
裴瞻身子靠进了椅背:“我只是让你贴身跟随我,万一需要处理一些事务,就有你在身边帮帮忙。
“而且,老二老七他们都在大营里,你难道不想了解了解京畿大营是何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