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得等我擦完药。”
傅真目光下移落在他手上,随后又上移盯住了他的脸:“啥意思?”
裴瞻胳膊肘支着书案,往前倾了一点身子:“意思是,如果眼下有人愿意给我擦药的话,那肯定我下命令也会快一点。”
傅真冷哼:“那你且等着吧!”
说完她掉头就出门槛。
狗男人!
没伤擦什么药?
竟然敢故意拿捏她!
还以为她没办法不成?
她叫张成去!
傅真噔噔地跑出院子。
路过小花园,前方传来了裴昱和裴夫人的身影。
夫妻两个人正坐在树下喝茶,不知道在说什么,裴夫人眉飞色舞的,裴昱就目不转睛地望着她,好像在欣赏着什么画作。
傅真望了几眼,低头想了下,又转身跑回了裴瞻的书房。
裴瞻站在帘栊那边,低头背对着门口,不知道在干什么。
傅真走过去,踮起脚来探头一看,他竟然真的在擦药……
她伸出手,一把将他的手腕抓过来,只见他右手骨节处竟然青了一块。
做个戏也不用这么真吧?!
傅真瞄了他一眼,然后拇指在淤青的那一块上压了压。
这一压明显感觉到他手臂肌肉绷了起来!
“还真伤了?”
淤青下面竟然肿了……
“这怎么可能?这都能受伤?”
“我拳头再硬,也扛不住意外。”裴瞻继续往伤处涂着药膏,略略有点没好气。“有一拳打在他腰间的玉佩上,那玉都让我打碎了。”
傅真立刻为刚才误会他做戏而有些过意不去。
她缓下声音:“那你怎么不早说啊?害我误会你。”
说着她右手接了药膏,左手拉住他的手,帮他涂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