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幼,但素有城府,纵是心中恚怒,也并没有上面儿。
“将今夜你与张廷尉的对话,一字一句地说给朕听。”他淡淡地道。
郑善刚要信口雌黄来个乾坤大挪移,虞炟却又挥手制止了他,反而唤来了两个跟着郑善一起去廷尉府的小宦。
“你来说,他补充。若有一字虚言,全部杖毙。”他对那两个小宦说话,目光却轻轻地瞟向郑善,其中没有带着任何情绪,却令他心里不自觉地发寒。
这位主子,跟大行皇帝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铸出来的,饶是他侍候了对方的时间不短,也仍然看不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