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神目如炬,定然已经有了主张。”
白铭也笑:“洛大娘子倒是识时务。所以对于昨夜之事,你是肯供认不讳了?”
“认,为什么不认。”洛千淮垂了眸:“小女身子娇弱,禁不起刑讯。且昨夜我们所犯的,不过是盗窃未遂之过,不知国法是否可折钱抵罪,若是可以,小女愿出钱赎自己与表哥之罪。”
“洛大娘子想得倒是不错。当今陛下继位以来,确实定了以钱赎罪之法,但那也要看你们犯的是何等罪过。”
这话却不是白铭所说,而是来自于刑室之外。
徐楷不知道在外面站了多久,此刻慢慢地走了进来:“白司寇。”他说道:“这女子谈吐见识远非寻常女贼,我怀疑她与一桩谋逆重案有所关联。白司寇从昨夜审到现在辛苦了,不若就把人交给本官来审如何?”
洛千淮一听谋逆二字,就知大事不妙:“两位大人,小女一心忠君爱国,昨夜只是因听了阿舅当年之事,一时不合才行差踏错,绝不会牵扯到什么谋逆大案中,还请大人明察!”
徐楷冷笑:“若本官没记错,之前你也说自己不敢违法问心无愧来着。若非搜到了实证,你连夜间入盗的事也不会认,更何况是谋逆大罪?”
洛千淮一时语塞。果然就是在大豫,也是要讲究个诚信等级的,自己说了一回谎被发现,以后再说什么都不管用了。
长陵尉是一千石官员,比白司寇的六百石要高出一截,白铭并不敢得罪徐楷,但也不想轻易放过到手的功劳。
“徐大人。”他凑到对方面前:“下官这么多年,在刑讯上还是有些心得。若大人信得过,下官愿意代为问讯,若有所得,一应结果都由大人向上面通禀,如何?”
徐楷自然听得出他没有说出口的话。这文嘉是霍大人亲自交给白铭审的,现在洛大娘子归案,按着一事不烦二主的原则,多半也就默许了还由他经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