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州的人数来提供粮食和工具的援助”
杜预越说越说,甚至说起了对各地建设大事的一些想法。
如今天下各地,州刺史基本都是没什么问题的,这些人都是曹髦层层选拔出来的贤臣,说他们会趁机从国库偷粮食,杜预觉得这不太可能。
到了郡里,郡守经过了这么多年的整顿和考核,不敢说他们各个都是正人君子,道德之臣,但是九成应该都不会犯下什么过错。
再到县令,这可能就不太好说了。
故而,杜预认为最重要的就是叮嘱刺史们,要防止出现粮食被大量克扣,导致这些干活的人每天都吃不饱,到时候出现大量饿死饿杀的情况,最后各地都出现大规模叛乱
杜预说的很是认真,可是当他看向了面前这位的时候,钟会却摇头晃脑的看着手里的文书,心思似乎完全不在杜预的身上。
杜预虽然不愿意得罪权贵,但是被这般羞辱,心里多少也是有些不悦。
他当即就不再说话了。
谁知,他刚刚停下来,钟会便开口问道:“就这些?”
“倘若就你所说的这么简单,天下岂不是会叛乱不断,风波不止?”
听到钟会的质问,杜预再次开口说了起来,这一次他说的更加详细具体,实际上,这么大的工程,细说的话是多久都说不完的。
当人数达到一个规模之后,再小的问题都会变成大问题,光是他们拉失都能成为一个大问题,何况是其他的。
但是钟会要听,那杜预便讲。
杜预显然是做过准备的,从庙堂对这些人的粮食补贴,说到冬衣,再说到了那些无家可归者的安置,说起了维持秩序
当两人回到了钟会府邸的时候,杜预都不曾说完,两人进了书房,杜预继续讲述着,钟会则是处理着手里的奏表。
杜预说的是口干舌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