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会无奈的说道:“大将军,不必再担心了,郭淮是真的病重。”
“陈玄伯这次上书,已经是让我们做好准备了,他说车骑将军可能熬不过这个寒冬。”
“陈玄伯的话,我认为还是可信的。”
司马师点了点头。
陈玄伯是说雍州刺史陈泰,此人追随司马家也有一段时日了。
司马师再次看向了钟会,“那便开始吧。”
“唯!!”
钟会领了命,急匆匆的离开了此处。
在他离开之后,司马师再次看向了案上的那块柳树皮,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将东西收进了衣袖里,继续埋头看起了奏表
城外,官道前。
王肃似乎在短短时日内就老去了。
再也没有原先的精神气,看起来有些病怏怏的,很是颓废。
他的三公志向,就这么被断送了。
本来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直到被那个脏东西缠上了身,霉运不断,差点就被送到凉雍那鸟不拉屎的地方。
可直到如今,王肃嘴上依旧是不太服气,“当初有擅算者说过,我是能担任三公的!”
王元姬无奈的看着他,也不好多说什么,司马炎倒是颇为不舍,不舍得外公就这么离开。
王肃对女儿没有什么要说的,却是将司马炎拉到了自己的身边。
王肃语重心长的嘱咐道:“安世啊,你为人淳朴,容易被歹人所欺,听我的话,千万不要跟皇帝太过亲近,皇帝并非是良友,他会利用你的!绝对不能靠近!”
听着外公的话,司马炎却没有再像从前那般顺从。
他赶忙辩解道:“外公,您有所不知,陛下并非是您所想的人他为人赤忱,心怀仁义,这些时日里,孙儿得他相助,名声大噪”
王肃顿时就急了。
“他这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