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汁了,想来许绰也不会怪他。
至于内容裴液则比较自信,因为这题目很简单,甚至是选择题,他正有自己要选择的选项。
但这时颜非卿一停顿,又弄得他有些忐忑,以为哪里出了乌龙:“.怎么了?”
“没事儿,字不太好认。”颜非卿淡声道,“你这篇以直取胜,挺好的。若要改得的话,可以——”
裴液正等这道士继续往后说,却见他抬眼看了下日头,话语就此截断,转身回到了躺椅上。
“.”裴液愣了半天,才意识到是“一刻钟”到了。
果然其人举着翻开了书籍,既不再关心裴液的睡眠问题,也不再关心他的学堂作业。
裴液气笑地收起书籍墨笔,收拾东西出了院门。
仍听身后道:“杨真冰。”
“.”
“李子不错,明天多拿几颗。”
“嗯。”
国子监。
时隔多日终于又是许绰讲课,裴液来到初次入学时来过的那间大学堂,今日他到得颇早,学堂中人还稀稀拉拉。这节仍没有方继道,下午那节才能见到他,裴液便在第二排边上坐下,端正地摆放好书本。
其实他脑子里还是想着那门颇具魅力的新剑,那种新冷的感觉令他有些爱不释手,今日一直想象着它对敌的不同样子。
但很快一种不算陌生的议论再度进入了耳中。
“.哪有什么进展。我昨夜刚去了五云楼,生意依然红火得很,还和赵舵主打了照面,人家七生的大修者,还问我鱼汤咸淡合不合口呢。”
“竟然一点儿也不慌吗?”
“要不说是大将风范,这事情放我身上,早终日忧忧了,这才是真正的江湖大拿啊。”
“其实想想也知道,这太平漕帮能在神京扎根铺开,红红火火、如日中天。几個人就想推翻未免天方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