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令问自然有席位,而且一定在前三十之中,同在西边的鹿山剑庄何天来,是不是也要占一席?”
“那少庄主就是样子货!出道三年,只有名声愈胜,哪有什么拿得出手的硬绩?往日大伙儿看在何大侠名头上给他几分面子,这次是一个个全绷紧了劲儿的硬仗,谁肯舍己为人?”
“不错,说何天来还不如说何天予,其人虽是养子、名声不显,但我去年机缘巧合和他过手,剑力颇盛,已有何大侠五分模样。”
“五分模样,王兄竟然能和其过手,也是好剑术啊!”
“这没什么丢脸的,实话实说——我只撑了一十九招。”
另一桌有人怪声叫道:“王光头,你这战绩从去年开始,从三招长成七招,又长成十三招,如今又成了十九招——再给你两年,何天予是不是要变成何大侠了?”
邻桌光头立刻大怒:“干你娘!!许昌远,就会造老子的谣!”
两位崆峒弟子早在风尘中换下了崆峒门服,如今张景弼没过来,管千颜坐在裴液身边。
少女闻得前言有些低落,此时还是低声向裴液解释道:“鹿山在少陇之西,庄主何崖柏早位列抟身之境,家传《牧鹿剑》颇有威名。若在西少陇数出五个传剑之地,一定有鹿山之名。”
裴液点了点头,抓一把小食分给她。
忽然两人目光一转,只见大路之上尘土飞扬,十余骑簪发带冠的剑者也在那里勒住了马匹,彼此交谈一阵,便系马往这边而来。
这行人是一眼便知的门派中人,有长有幼、有男有女,而且服饰统一,礼节严整。他们走过来,整个茶摊的高声叫嚷顿时就降了两层。
裴液一转头,身旁高谈阔论的几个江湖人全在收腿整剑,每个人的“占地”都少了一小半。
马上在府城开幕的选剑会如今确实是整个少陇江湖的目光所聚,从两个月前各州武比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