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想想没有坏处。”
裴液蹙着眉,其实他完全瞧不出来,心中记下这条,还是拿出上午讲过的《黄翡翠精解》,把思考过的东西讲给女子验证。
时间缓缓流过,路越来越宽阔平整,遭遇行客也越来越频繁,窗外不时有奔驰而过的马蹄,有的单薄,有的聚众,一听便是江湖人的马速。
还有热情的按缰高声询问:“诸位也是去往选剑会的朋友吗?敢问是哪条路子?”
张景弼刚应了一声“是”,外面已有一年轻声音朗声道:“我是羽泉山崔子介,盼望后日玉剑台上,领教贵门高招!”
便随着马蹄驰离而去。
“.真是热闹。”裴液笑了一下,身旁女子点点头,却没有抬头,又指着下一行娓娓讲述起来。
如是过了半个多时辰,阳光盛烈地几乎刺透车窗,一行车马终于摇摇晃晃地停了下来。
张景弼驱马来到车前:“裴哥儿,还有不到两個时辰便到府城了,正有个茶楼歇脚,咱们可以过了午时再行。”
连日车马确实身僵腿硬,裴液问了女子两句,得了摇头,便自己跳下来,将车马安置在阴凉处,和诸位骑士在茶楼下寻座歇脚。
时值正午,楼前阴凉地上已有不少行客,佩刀带剑的江湖人士占了相当一部分,而且多是风尘仆仆的样子,眼见是从各地赶来。
遥拳敬酒,招呼笑谈,有些人似乎互相有一面之缘,而不认得的只要坐在一桌,三言两语便也畅谈起来,裴液刚一落座,旁边语声就传入耳朵。
“张令问必有一席!云泱楼底蕴不必多谈,张令问身为本代扛鼎,也是一个个打上去的,之前在府城诸门论剑中,你们知道他胜过了谁?”
“谁?”
“崆峒仙桥峰真传!”
“.从那个江以通后,崆峒近两年确实没再出多惊艳的人物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