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魁首而心情低落,甚至怀疑自己,所以他才在书中提给这位朋友,而这位朋友也敏锐捕捉到了这份情感,回以温和有力的鼓励。
而且一句督促令他如临大敌。
并不因为少年有这样一面,而是因为
李缥青把这份心绪清晰地拆了出来,然后怔怔地咬了咬唇。
——
场上。
再无一人上来切磋,裴液收剑向四方执礼。
而在文场那边,身着黑衣的高大男子目睹了这一切,明亮无比的双眼落在少年身上,脚已向前踏出一步。
他一手按剑,另一只胳膊却被齐昭华死死牵住,女子蹙眉道:“别去,我们按计划来就好。”
尚怀通不语,手在剑柄上流连不去。如此沉默良久,直到看着少年礼毕下台,他才轻轻一叹,回头一笑道:“好,既然你安排好了,自然听你的。”
齐昭华松开他的胳膊,微笑:“翠羽既然敢让他上台,想必有赢你的把握,我们既然可以不战而胜,便没必要冒这个险。”
“以四生赢我吗?”尚怀通不以为然地笑笑,“即便真有赢我的可能,我也不会躲避这种挑战。”
他将手从剑柄上放下,低低一笑:“在剑上,我可以和任何人堂堂正正地决出胜负。”
齐昭华不知想到什么,莞尔一笑,看着在自己面前越来越展露出真实一面的男子:“反正,可以等武比的机会。”
“不错。”尚怀通点点头,嘴上缓缓喃喃着,“裴液.”
而后文场这边阅诗已毕,几乎有五分之一的文士参与作诗,因此直到少年打完八轮,才评阅完毕,开始放鹭。
还有文士仍在争论:“我这如何对得不好?”
“我这下句是‘衣岚山’,音同意阑珊,你对的是什么东西?”
“.”
另一边,几位名士笑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