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里面只剩三支。
最近他口袋里的烟消耗得越来越快。
“与其看着他无意识地折磨自己,不如让他忘记痛苦的根源。”
李思棋在家中的书房办公,手边是一杯红酒。
她习惯于在工作时少喝点酒。到这个年纪,总要面对许多棘手的难题和无法排解的压力。
郑临总是这样,看似站在别人的角度考虑问题,实则为了达到他自己的目的。
李思棋没办法劝他。在她看来,郑临的病比他弟弟要严重得多。
她几次三番委婉地劝说郑临接受治疗,但郑临坚持认为自己没病。
他说,只要郑循平安无事,那么他就是正常的。
面对这样的“病人”,哪怕是学识渊博、经验丰富的李思棋,也无从下手。
她答应了郑临,明天下午,她会对郑循进行治疗。
但是她需要和郑循单独相处,这期间郑临不能干涉。
“我可以保证不插手,但我需要旁观。”
郑临皱着眉和李思棋谈条件。
“这违背我治疗的原则。如果你坚持,那我只能婉拒你的请求了。”
李思棋的语气柔和,但态度很坚决。
郑临知道她性子,话都说到这份上,很明显不能让步。
他深吸一口烟,缓缓地吐出来,艰难地做决定。
“好,我同意。但治疗时间必须限制在1小时内。”
“可以。”
李思棋又和郑临说了明天治疗过程的详细安排,这些东西郑临都是要过问的,尤其是各种细节。
要不是李思棋和他认识很多年,换做另外一个人,被事无巨细问到这么晚,绝对要发脾气的。
十点,郑临才挂断电话。
李思棋把杯中的红酒喝空,眼中有些许疲惫。
这对兄弟,看起来郑临事事为郑循考虑,实则是郑循在包容着郑临的所作所为。
她不免去假设,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