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的钱再说!”
一番虚情假意之下,透露出来的都是算计。
宁无恙望着那些大口喷着吐沫,快将成易他们淹没的村妇们,他早就想象到了,这些人由于认知水平有限,素质有多低下。
但事实是,这些人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恶劣。
不仅没有想过让村学真的办起来,还拿成易他们当冤大头宰,可以说穷得很有道理。
其实这事他不想管的。
可是,当他看到躲在树上,朝这边探头张望,眼中满是期待的目光,有两个五六岁大的赤脚男孩,正拿着树枝在地上歪歪扭扭地写着“狗蛋”、“铁柱”的名字时。
他觉得这种恶劣也并非骨子里带出来的,只是贫穷所迫,让这些村妇目光短浅,且想占便宜罢了。
“村学是你成公子要办的,到底办不办,你说句准话,不办的话现在给我们赔偿,我们去把院墙拆了,回家还能垒鸡窝呢。”
“是呀,到底还办不办?”
村妇们催促起来。
有几个闲着没事的街溜子,一听有赔偿,领着自家孩子也开始来凑热闹。
起初来要书本的男人更是扯着嗓子,顺势往地上一躺,大声嚷嚷着“这群公子哥们欺负人啦”,不遗余力地泼着脏水。
目的很明显。
希望在成易他们离开前,能扒一层皮是一层皮。
成易顿时一个头两个大,眼珠子通红的盯着这群不知足、不进取的村民们,心中郁闷不已,真想撂挑子不干了。
可当他的眼角余光扫到那些,夜里偷偷跑到他院子里请教他,还给他带田螺和鸟蛋吃的孩子们,心中不忍,热泪盈眶。
扶着成易的秦风澜,到底还是看不下去了,他松开成易的手,走到宁无恙的面前,拱手作揖,求助道:“宁兄,你有何高见?”
那日在地牢里,成易喝醉时,秦风澜说过,希望宁无恙想个办法处理村学一事时,他便料想到会有这么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