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去,不需要你在这里了!”
方有德没说话,一旁的方来鹊毫不客气的怼了一句。
王韫秀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不想跟方来鹊一般见识。
傻子说你一句,难道你还能咬他一口不成?
“无碍的,戎马一生,习惯了。这孩子口无遮拦的,你平日多担待些。”
方有德淡然笑道,指着方来鹊对着王韫秀摆了摆手。
“那……阿翁一路多保重。”
王韫秀行了一礼说道,眉宇间有忧色闪过,没有多问什么。
如果不是听说方有德的画像入了凌烟阁,她还真以为方氏失了圣眷,在对方脸上居然看不到一丝的笑容。哪个正常人有这样的喜事,会愁眉苦脸的?
方有德心里藏了秘密,不可对人言!
只是王韫秀深知方有德的脾气,这位要是不想说,那就真的什么都不会说。既然如此,她多问也是在说废话。
“你也多保重。将来……罢了,回去吧。”方有德想起什么欲言又止,只是吩咐王韫秀返回。
官船缓缓驶离渡口,渐渐的前方路线变得狭窄,这是前些年新开凿的漕渠,水位不深,在船头掌舵的船夫非常小心,密切关注着时不时露点头在外面的礁石。
忽然,方有德眼角余光,看到一个有过数面之缘的半熟面孔。现在方有德处于“半流放”状态,也不太想管朝廷的事情,心情也比较放松。于是他走到船舷的另外一边,对欣赏岸边景色的那人说道:“杜司马这是在看什么呢?”
“啊?原来是方节帅!杜某有礼了!”
杜甫转过头发现说话的人是方有德,连忙热情行礼,还有些受宠若惊的意思。
“不必拘礼,本节帅如今形同告老还乡,你我说说山水便可。”
看到杜甫有些拘谨,方有德摆了摆手说道。
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