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何进说是汉军最高总机,但是呢?他现在麾下无一兵一卒。他只带着自家幕府和府上三百铁兵,持节入的虎牢关。
此时的虎牢关只有城关校尉兵八百,铁兵三百,合计一千一百人。而对面泰山贼呢?简直不可胜数。谁知道开了敖仓后放粮的泰山军这会得有多少人了。
巧妇也难为无米之炊,再智谋之士也变不出兵,是以何进话落才无人回答。
何进等半天,看有没有人接他的话,但半天都没人,他也就只能自己接自己的话,总不能真把话砸地上吧。
于是,他对着众吏中最外面的一武吏,温声道:
「鲍司马,你家就在泰山,不知道是否与那关外的泰山贼打过交道。」
这个叫鲍司马的武吏,是我们的老熟人鲍信。
鲍信自泰山军入主泰山郡后,就举家迁移到了郡南三县,但这一折腾,鲍氏也丢了田宅奴婢,家族实力大损。
不得以鲍信就只能上洛做了个寓客,好弄个门路出仕,这样家族也能挺过难关。但可惜,鲍氏虽然祖上也做过司隶校尉的雄职,但那都是八代以前的事了,他们家在洛阳早没什么关系了。
其实历史上鲍信家也已经是乡豪了,其家能再次发迹靠的就是从泰山边不断狩猎泰山寮吸纳为部曲。当然,现在他的部曲早就丢了,已经没有以武立家的基础了。
所以鲍信这番在京都不断跑门路,钱使的不少,但没一个办成事的。他甚至跑到张让府上使钱,也想学着当年凉州刺史孟佗的故事来抬高身份。
孟佗就是日后三姓家奴孟达的父亲,当年孟佗也来京都跑官,在知道张让家的监奴典和自己是同乡,他就倾尽家产结交监奴典,最后送钱送的人家监奴典都不好意思了,人家就问孟佗有何事相助。
最后人家孟佗没让监奴典为难,就说你等我出门的时候,拜我一下就行。那时候跑张让这里求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