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今晚可否与马将军饮上两杯?”
马谡笑笑也不答话,等夏侯渊张郃都准备好后便在前面带路。
别院的院落并不小,但依然还是需要跨过院门才能让夏侯渊心神上一松,有脱离樊笼之感。
两個月过去后,此前大兴土木的长安已经初具规模。
虽然远比不上昔日繁盛,但至少百姓皆有遮风挡雨之地,出门也有了大路集市方便生活。
甚至夏侯渊看到驿舍的牌子都已经挂了起来,从旁边马厩和驿舍灯火来看,其内也有人居住。
“有使来见玄德公?”
马谡漫不经心点点头道:
“孙权遣步骘为使拜见主公以求和。”
虽然早有预料,但此时亲耳听到还是让夏侯渊感觉喉咙发干:
“那玄德公……”
马谡一笑:
“夏侯将军勿忧,主公并未答应,因此这步骘也不愿走,还在此等待主公回转心意。”
夏侯渊哑然:要是刘备迫不及待答应了他才不忧心呢。
恰恰是刘备的这幅态度才让夏侯渊心中警铃大作。
毕竟刘备如今也不过有荆益关中三州之地,面对相合十州的曹孙如此态度,已可见其自信,这对丞相来说并不是一个好消息。
但不管如何嗟叹,饭还是要吃的。
刘备设的不过是一小宴,仅以简雍作陪,这倒是让夏侯渊自在不少。
只是听闻刘备劝他给曹操写信,要以益州士卒和保证马腾一家安全为条件换他东归,便又让夏侯渊不快起来。
怏怏饮了两杯酒后,夏侯渊便再也耐不住心中疑惑,直言道:
“左将军…以为必胜曹丞相?”
那益州的前后因果,如今夏侯渊已经知道的分外清楚。
即使讨回,多半也是要遣散尽归成都以收拢民心的,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