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光幕终于彻底暗淡下去消失不见。
但甘露殿中的众人皆久久不起身,言语间低声互相交流着适才感想。
唯有阎氏两兄弟步履匆匆出了甘露殿。
虽然后世那星火夜成都可称震撼,但对阎立德来说还是如今手头将作监的工作更加紧要。
至于阎立本则是打算去拜访一下兄长麾下的造纸坊,看看其宣纸之制还有无改进空间。
《清明上河图》的惊鸿一瞥让阎立本直至此刻都难以平静。
此前从未想到还好说,如今既知能以丹青之技留盛世之景,阎立本觉得自己完全按捺不住。
毕竟他可是后世认证过的,终唐一朝,丹青神化!
只不过若是想要绘出贞观长安图,那首要之务自然便是要熟悉贞观长安才行。
毕竟那《清明上河图》定然是耗费了数岁之功,而那汴京繁华似乎更胜长安,百姓是决计不可能就那般不动让画师作画。
唯一解释就是那画作者定然对街景无比熟悉,能将其拓印于脑海。
而他若是想要为唐绘国宝,那便也需能在脑海中构建出一个贞观长安才行。
……
汉末长安的小别院中,少了杜袭这个同伴之后,又从纸张上知晓这刘备麾下恐怕有颇多秘密,夏侯渊便也开始忧心起来。
就连与墙外百姓的对骂也变得有气无力。
张郃时常坐在那棋盘旁与自己对弈,但夏侯渊也同样看得明白:
张儁乂在自己与自己对弈时常常走神,心中多半也不如面上那般平静。
“夏侯将军,张将军,玄德公请二位赴宴。”
再次打破这方别院平静的依然还是那个熟悉的马将军。
既有宴会那去便是,夏侯渊倒是来者不拒,在换了一身得体衣服后甚至还有闲心打趣马谡: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