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官至太尉,我爹是郎中令,再往后数他西营尉官职位最高,本来他是裴家的骄傲,而我是个惹祸精,全家上下都看重他,结果现在我这个惹祸精很可能要超过他了,他心有嫉妒我也可以理解,但暗中使绊子实在非君子所为。”
裴少桥的话令白昊轩陷入了沉默,虽然白昊轩以前算不得有多好,但毕竟是读过书、在天工学院修习过的,他也知道裴元魁谋害自己亲堂弟的事情说出去确实为人不齿。
“你愿意效忠裴元魁,我也不会为难你,今天来就是想找你问清楚,到底是如外界传言那样是你在控制裴元魁,还是裴元魁在指使你做事。”裴少桥道。
白昊轩苦笑了一下,道:“我以前性子是急躁了一些,凡事都抢着做,确实不招人喜欢,旁人都说我有夺权之心,但裴大人从不说我,我知道裴大人其实本性不坏。”
“无论你们相不相信,我从军这么多年,跟过很多将领,裴大人是我见过心最好的人,即使他需要我帮他做事,也是先替我治病后提要求,没有以治病来威胁我,我也很确定裴大人并不想伤害小公子你,兄弟之间哪有什么隔夜的仇啊,如果您愿意的话,何不找裴大人把话说开呢?”
白昊轩的话和昨天裴少桥想的一样,但当此时裴少桥看向祝新年和尤杰的时候,依然得到了否定的眼神。
“这件事不存在说开不说开的问题,裴少桥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裴元魁的事,是裴元魁一心认为裴少桥登上了高位会影响他在裴家的地位,这件事的关窍不在裴少桥身上,而在裴元魁身上,你明白吗?”
祝新年对白昊轩道:“还有一件事你须得明白,裴元魁作为西营尉官,他是很难再上战场的,没有军功就无法晋升,而其他三营尉官接任总指挥使的可能性会比他大得多。”
“可裴少桥是王上钦点的水师营副都尉,凭他的能力、军功、家世,注定了他一定会升得比裴元魁高,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