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置我呢?”
“大病一场,你心性倒真是变了不少,从前我见过的那个白副将可是非常强势的,我们要是像今天这样将你围了问罪,只怕你要将房顶都掀了,现在竟然肯束手待擒,难道不觉得辜负了裴大人对你的救命之恩吗?”祝新年问道。
“我自然也想帮裴大人一把,但我自知能力有限,若我再反抗或逃走,你们肯定要问罪裴大人,与其闹成那样,不如你们拿了我,是杀是刮都行,但请放裴大人一马。”
白昊轩看向裴少桥,忽然一下跪在他面前,双手扶住裴少桥的膝盖,颤声道。
“小公子,虽然裴大人确实对你动了歪心思,但他从来没想过要你性命,他也是一时糊涂,他能否在裴家得到器重,关系到他那群不成器的弟弟们能否在裴家立足,您也是他带着长大的,就可怜可怜他为兄弟着想的心情吧!”
裴少桥眼神震了震,继而长叹一声,问道:“可他会对自己的亲弟弟做这种事吗?”
白昊轩愣住了,他没有想出要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又听裴少桥继续问道。
“你说他是为了家人着想,可我又何尝不是他的家人呢?虽然你刚才那番话听起来确实挺触动人心的,但你真的认为他是为了家人,而不是为了他自己才这样做的吗?”
裴元魁的那些弟弟从小就不成器,顽劣程度是裴少桥的好几倍,又没有裴元魁和裴少桥这种天资,游手好闲到了二、三十岁,闯下的祸事能数出一箩筐。
这样的后辈早就无法在裴家立足了,裴家长辈这么多高官,都没有为这些不成器的东西安排任何官职,明显就是放弃了他们,所以无论裴元魁在朝廷中能发展到什么职位,他那几个弟弟都不可能因为他而得到任何的提携。
所以刚刚白昊轩为裴元魁开脱的那些话说给其他人听或许还能赚两滴眼泪,但对于裴少桥来说只觉得可笑。
“我裴家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