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独独就他活不下去了?退一万步说,就算他真的病重快死了,那就革了他的军职让他回家养病去,把他调回咸阳算什么事?!”
裴元魁无奈地按了按眉心,道:“白昊轩他家就是咸阳的。”
“那就让他回家养病,少在这借口养病趁机调回咸阳来当差,混账东西心思倒是挺深的,你还说我天天跟在祝新年身后,按官职祝新年是我的上级,我听他吩咐是应该的,再看看你,堂堂西营都尉,被白昊轩捏在掌心里利用,真是够了,我今天非把他赶出兵甲部不可!”
裴少桥怒火滔天,他甩开裴元魁的手冲进了堂上,急促的脚步声引来堂上众人侧目。
“副都尉大人到了啊,我们还以为你今天不来了呢。”
南营尉官朝他道:“怎么了这是?谁惹你生气了?脸都气红了。”
虽然郎中令裴应犼不是兵甲部的人,但大家同在咸阳城当官,平时也有些来往,裴少桥是众人看着长大的,即使在总指挥使面前,大家也不忘打趣他两句。
裴少桥看见大堂中有这么多人,不禁犹豫了一下,毕竟裴元魁是裴家人,从前其他几位尉官就认为白昊轩在拿捏裴元魁,现在要是再一闹,不仅裴元魁颜面全无,裴家上上下下都要成为兵甲部的笑话。
这有气没处撒的感觉令裴少桥难受地鼻孔直喷气,他草草朝大堂内众人行了礼,然后顾自坐下生闷气去了,此时裴元魁才匆匆进门,看见裴少桥没有在总指挥使面前闹事才松了一口气。
“你们兄弟俩又闹别扭了?”
南营尉官笑道:“都是亲兄弟有什么深仇大恨的?行了,别生气了,过来看看水师营的建制表吧。”
在裴少桥来之前,堂上众人已经讨论过关于水师营的建制问题了,此刻拿过来的文书草稿上涂涂画画全是各种修改的痕迹,裴少桥粗略一看,啥也没看明白,但他在上面看到了一个名字,登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