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教导,堂兄说我天天跟在别人身后晃荡,那你告诉我你又在做什么呢?这马车里又坐着谁呢?”
他凌厉的眼神看向半掩的马车门,与正在朝外张望的白昊轩四目相对。
“不该你管的事少管。”
裴元魁伸手来拉了裴少桥一把,将人拉进了军营,而藏在马车中的白昊轩并没有下车,留在了军营外面。
“他不是被发配到王陵去了吗?你怎么把他弄回来了?!”裴少桥质问道。
见裴元魁不说话,裴少桥当即就来气了,厉声道:“你是偷偷把人弄回来的对吧,总指挥使不知道这件事吧?好啊你,我这就去跟总指挥使告状!”
他说着就要往前冲,裴元魁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他,低声道。
“我是西营尉官,难道连一个守陵士兵都调动不了吗?你因为这件事去找总指挥使告状,是嫌人家看不够我们裴家的笑话吗?”
“要闹笑话也是你闹,白昊轩是什么寻常守陵士兵吗?他是因为污蔑王上胞弟被贬去守陵的,你想调动他必须要经过总指挥使大人的同意,但你现在擅自把人调回来了,你这是越权调动,被朝廷知道了你要怎么解释?!”
裴元魁的目光沉了沉,他意识到眼前这个堂弟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刚入兵甲部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了,如今的裴少桥是水师营副都尉,以他的官职是可以正面来向裴元魁问罪的。
见此情形,裴元魁只能微微叹了一口气,解释道。
“王陵条件艰苦,白昊轩在那边生了重病,他写信来求助我,希望我能把他调回咸阳来,他毕竟做过我的副将,我也不能见死不救。”
“条件艰苦?见死不救?”
裴少桥仿佛在听天方夜谭,反驳道。
“我不知道是你在胡说还是被他骗了,我和祝新年可是在王陵待过的,那边的差事可一点都不累,生病也有大夫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