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达这篇《徐熙“落墨”画法试探》一直投送无门。
直到1983年,才在《艺与美》的杂志上得以发表。
文章中依据大量史料,对画作进行了全面彻底的解析。
简单来说就是一句话,《雪竹图》达到技术含量,是南宋以后才出现的画技水平。
谢稚柳见到了质疑他的文章后,又再次撰文《再论徐熙落墨——答徐邦达先生》。
之后,双方几番你来我往,谁都不能说服谁。
吃瓜专家团纷纷表示:他们根本不在乎《雪竹图》是哪年画的,就想听二位大师论道。
到最后,徐邦达拿出了杀手锏:从绢的尺幅来考证。
叫板道:“徐熙是五代人,那时的画卷宽度不宽,不能超过60厘米,而《雪竹图》却阔约一米。
谢兄,只要你能找到一张北宋以前宽度达到一米的绢本画,就算我输。”
此言一出,谢老依然不能认同。
表示:说画就说画,你跟我扯什么布?
至此,此事便暂且至此了。
“博物馆的东西就没争议了?这可就说不准了,”
江山像个师爷一样,揭开杯盖荡了荡:“没准儿,还真给咱们报社逮了个热点新闻了。”
一瞧老三那副作死的表情,江海就呵了一下:“也没准,明天就有人要找我谈心了。”
(本章完)